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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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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抱錯

◎矛矛盾盾的白綺恩回到家裏後,進門時候遇到了不知是巧合遇上還是等候已……◎

矛矛盾盾的白綺恩回到家裏後,進門時候遇到了不知是巧合遇上還是等候已舊的陳長川,他見白綺恩回來了,歡喜迎了上去,關心詢問她今兒去哪兒怎麽沒有在明月坊看見她

白綺恩現在腦子裏是宮南羽說的那些不知是深情告白還是游戲玩弄她的話,此時沒有什麽心情跟陳長川說話,敷衍道,“自然是隨便玩玩。我累啦,先回去歇息,霜雪,走。”說完她擡步伐款款朝自己華陽軒方向去,霜雪微微施禮了跟著自家姑娘過去。

綺恩沒有說實話,陳長川找知道她去宮南羽的長春閣,宮南羽那家夥是不是又找綺恩麻煩,看她悶悶樣子,好心問她,她又沒事人似什麽都不肯說,陳長川想他與綺恩是自小一起長大,兩人之間有什麽秘密好期滿呢。

綺恩總是那麽孩子性,他都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對她那份心意,在陳長川思索入神時候,他的衛隊長程城來報,“報告將軍,張權回來了。”

“讓他趕緊到書房找我。”說完陳長川負手而立朝著自己的金戈樓書房方向去。

張權一定是查到了白綺恩口中那個‘真的’,他要替綺恩解除後患。

他龍行虎步走到書房,進去後,下命除了程城和張權以外人不得隨便靠近。他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看著跪在地上行禮完畢起身的張權,“說吧,那個同小姐相近日期出生的孩子查到,辦掉了”

張權是個實心眼的人,他目光真切看著坐在前頭的將軍,“跟小姐相近日期出生的孩子只有一個男嬰,將軍,真得要解決掉他嗎”

男嬰怎麽回事是那個環節弄錯了,義父義母難道真得眼瞎分不清男女,不管了,只要是威脅到綺恩的人統統解決掉。“廢話,你現在去把他處理幹凈。本將軍不說第二遍,你拔刀…”陳長川話沒說完,眼看著張權應聲拔起靴子裏藏著刀劈向自己,他眼疾手快靈活翻身避開。

張權一刀未砍到,轉身朝著陳長川又要劈一刀,陳長川回身擡腳一把踢在張權手臂上,震得他手臂發麻,手中刀子握不住掉落下來。他一腳將張權踢翻在地上,目光淩厲盯著地上的毫無愧疚的人,“張權,你瘋了嗎,醒醒。”

事情發生不過是兩三秒功夫,程城看得嚇呆了,將軍制服住張權後,他上手將張權雙手反剪鉗住起來,抓著他站起來。怒道,“你腦子有病,敢行刺將軍,良心狗吃了,將軍對咱們這麽好。”

陳長川有些忿然居高臨下俯視著張權,渾身散發著生人莫近的威壓,張權一向是個唯命是從的人,今天怎麽反常要謀害自己。

張權沒有掙紮,與將軍對視上,目光坦蕩直白,振振有理道,“將軍,是您讓我殺您,當年那個與同小姐出生相近日期只有將軍你一人。卑職私下調查過了,鄭將軍當年誕下是名男嬰,那人正是將軍,而小姐其實是白將軍部下陳守義的孩子。當時他的夫人在鄭將軍那兒做侍從。”

陳長川震驚,沒有說話,單是淩厲盯著張權。“張權,你確定”

程城同樣驚得不敢出聲,保持鉗住他姿勢,如果真如張權這小子所言,那將軍豈不是…

張權堅定道,“如有虛假,將軍將卑職千刀萬剮。”隨後後腦袋被程城拍了下,他倔強瞪了程城一樣,程城毫不示弱瞪回去,“你不知道變通下,是將軍敢殺。”

張權不卑不亢回懟,“我是奉命行事。”

“你”程城還想在跟他拌嘴幾句,震驚過後的陳長川略微擡手示意他不許多言。

陳長川擡眼看了眼不卑不亢的張權,知道張權是個實心眼的不大會變通的實在人,沒有小橙子腦子靈活,“你們兩個,今天什麽沒聽見,張權,你去河谷只是探看軍務,知道嗎。”

機靈的程城立馬說知道。

死守命令的張權不甘示弱同樣朗聲道知道。受了陳長川一記眼刀子,他亦是堅定不害怕。

陳長川看著自己身邊這個死心眼的下屬頗為無奈,張權這人性子這樣踏實可靠,恪守命令,不知道變通,這樣的人忠心是毋庸置疑,他當時也是看他這點優點,才將人提拔到身邊做親信,“你們倆記住,這事情不許讓小姐知道。”

“是”

“是。”這時候程城已經松開手放了張權,張權鏗將有力回答,他唯將軍命令是從。

陳長川點點頭,一揮手,“你們兩個下去。”

程城和張權道了聲是邁著軍步下去了。軍靴發出來聲音是噠噠響亮。

陳長川仔仔細細思索下,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差錯,自己居然不是父親親生,而是義父義母的親生兒子,張權是絕對不會說謊的。

那麽是那地方出差錯了呢,致使他和綺恩身份對調,起初他是覺得有些震驚訝異匪夷所思,但凡這話不是張權這個實心人說出來,他會覺得對方居心裹測,命人拉下去嚴刑拷打,究竟有何目的。但張權對自己絕對忠誠,不會撒謊。

很快冷靜下來,既然事情已經是這樣了,那萬萬不能讓綺恩知道,要不然不知道她那個小腦袋瓜子怎麽看待自己。

陳長川抹著鼻子好好冷靜了一刻鐘,既然身份依然調換,自己和綺恩除了父母調換了下,其餘倒沒什麽損失,他是絕對相信自己的父親陳守義不會敢那樣事情,因為他是個同張權相似的人,他絕對忠誠於義父。

綺恩自小當義父義母是她親生爹爹娘親,自己也沒有什麽損失,除了幼年時期被父親丟在名都親戚家寄養受了些苛待外,一切都很好。

那既然是這樣,那麽將錯就錯吧,橫豎他是要和綺恩在一起的,何必在意那麽多,他是斷然不會去搶綺恩的東西,使她傷心難過。

陳長川發自內心一笑,原來他們早該是一家人了,即使他知道了是綺恩頂替自己的多年將軍公子的身份亦是不憤恨,他除了起初的驚訝外沒有其他不滿意。

陳長川這邊是豁達想開了,華陽軒,白綺恩那邊正是苦惱啃著蘋果連連愁眉不展呢。

霜雪奇道,“好端端,去了趟長春閣那麽不開心,宮南羽為難你,不可能吧。他要是為難你你可真晚別憋在心裏,我們可以找川少爺找他算賬。”

白綺恩吭哧啃了口蘋果,在口中嚼吧嚼吧,腮幫子鼓鼓的囔囔道,“霜雪,他說喜歡我”

“你說什麽誰說喜歡你啊”霜雪不大相信重新問直直望著自家姑娘。

白綺恩咽下口中蘋果碎,招手讓霜雪過來,將宮南羽表白事情一五一十說了,說完後又是愁眉苦臉的吭哧了咬了口蘋果繼續吃,繼續愁悶。

“這簡直”霜雪高興說不出話來了,圍在自家姑娘身邊,“姑娘,你先別想著吃了,這是多少姑娘求都求不來的事情,宮南羽居然喜歡姑娘,你別吃了好嗎,你想想自己的人生大事啊。”

“我沒答應啊。”白綺恩悶悶道,對於宮南羽突如其來的神情告白她是半信半疑為難不大願意,要深究其原因,她自己不知道,反正事情應該不是這樣的,可是宮南羽確實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啊。他不似其他人一般勢力。

他不僅有顏有家世,重要是心地善良,他玩世不恭,鄙夷世俗,不懼世人眼光,這樣的人對自己告白說喜歡自己,可自己還是心裏不得勁兒。

為什麽呀是自己太貪心了嗎

霜雪一聽自家姑娘直接給拒絕了十分恨鐵不成鋼想要指著她說道,趴在她膝蓋上,擡頭仰望著她,急切道,“姑娘,你怎麽能拒絕呢,宮南羽公子多麽好的人啊,打著燈籠也難找啊,姑娘,過了這村沒這店。”

“他也就是一個兩條腿的人。”

“人跟人不一樣。”霜雪仿佛在著急自己終生大事,“等三姑娘事情完結後,老爺太太一定準把目光統統放在你身上,你難道不知道老爺太太有著急你的事情。”

著急嗎白綺恩想了想了,爹爹娘親沒有,好像有吧,。他們是讓自己多選選,可是那些人已經讓長川那個家夥半路攔截掉,選什麽選啊,再說自己跟那些人也就是宴會上見過一兩次面,要說熟悉還不如宮南羽來得熟悉,難道這就是喜歡。

“可我對他沒什麽感覺。”思來想去白綺嗯低頭對霜雪說出自己愁悶。

霜雪一拍大腿,是白綺恩的大腿,白綺恩高聲道,“你爪子想不想要”

霜雪連連站起來道歉,“我不是一時著急嗎,感情這事情是可以培養出來,就算不是宮南羽公子,換個世家公子你熟悉你會有感覺還不如宮南羽公子呢,至少咱們是了解,雖說不是知根知底的。姑娘,你試試吧,要是實在沒感覺另說。”

白綺恩審視看著眼前的一臉急不可耐的霜雪,打趣道,“你怎麽比我還著急啊,又不是你嫁給宮南羽。”

“姑娘,你胡說什麽。”霜雪滿臉嚴肅盯著白綺恩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是我的主子,你過得不好我過得不會好,你們預知夢裏嫁給了個世子負心漢,撇去感情這膩歪玩意不說,姑娘你得為你下半輩子考慮,你不討厭宮南羽公子吧。”

一語點醒夢中人,霜雪說道預知夢事情,白綺恩不大淡定了,雖說長川願意幫助自己,天知道他靠不靠得住啊,自己居然還在糾結女兒家的情情愛愛。

情情愛愛能當飯吃嗎能讓她後半輩子榮華富貴,無憂無慮嗎

她一拍大腿,啃了口蘋果道,“霜雪,你說得沒錯,我們不能只靠著長川那個家夥,宮南羽很好,感情可以培養,像養樹樣花一樣,日久生情這個詞不是瞎編,而開他對我還是哪啥,總之他對我是有感情,而且,他日後敢對我不好,我叫長川劈死他。以後,我得對長川好些。”

白綺恩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說著說著她拿著蘋果站起來來為轉著說,最後她轉身面對霜雪道,“我寫封書,你替我送去長春閣,說本小姐願意試試,算了,你按意思傳話去。”

霜雪見自家姑娘開竅了,心中歡喜,歡快應下了,而且立刻去辦。

白綺恩越想越覺得自己太有智慧,太理智,雖然貌似好像哪兒有點兒不對勁,哪兒不對勁呢。

她感覺有層半透明霧霧蒙蒙東西迷糊住了她,遮擋住了她的視線,她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可是怎麽也看不透那層迷霧後面究竟是什麽。

想不明白不想了,費心費力,太傷神了,白綺恩拿起手中的蘋果核一咬,咬上後,臉色一下子變得皺巴巴。

好酸啊!

陳長川來到華陽軒白綺恩房間時候正好看到她在屋裏頭不停呸呸呸,他負手而立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怎麽了,吃到蒼蠅”

白綺恩深吸了一下鼻子,嘶嘶聲音,她沒有擡眼望走進來的陳長川,“太酸了。”說著把蘋果核放回桌子上。這時候面前忽然出現一只手,手上拿著一條幹凈的帕子。耳邊響起陳長川的聲音,“擦擦吧。不是說吃東西不要吃得太入神,我看看,沒酸壞吧。”說著陳長川已經走到她面前了,對著她的臉左看右看,怎麽看都看不夠。

白綺恩習慣性接過陳長川遞過來的手帕,在嘴巴上輕輕擦拭下,這時候陳長川伸過手在她嘴角一抹,她擡眼望過去,原來是蘋果籽沾在上面。

陳長川將蘋果籽丟到桌子上,語氣略帶寵溺道,“你呀,擦個嘴也不仔細些。”

白綺恩懶得聽他說教,直接一屁股坐回靠背椅子上,“有話說話,沒有話趕緊走,我可沒閑工夫聽你胡扯。”

“全家人中就你時間最充裕,你居然說自己很忙樣子。”陳長川在白綺恩身旁的靠背椅子坐下,他們兩個隔著中間小桌子,他前身向前靠近白綺恩,“你說得那個‘真的’找到了。”

剛才還對陳長川愛搭不理的白綺恩一下子有了精神,她轉過身朝陳長川方向靠近,壓低聲音道,“給她銀子沒有她過得好不好啊要是過得不好你可得幫襯著點她啊。”說著她身子往後拉回,感嘆人生說,“這不是我和她的錯,我和她都是被命運戲弄人,她沒有錯,我沒有錯。反正她現在回來了,也不會有什麽親情,不如在那邊好好帶著,這樣她好我也好。她嫁人了嗎”

陳長川,“……”

白綺恩黑白分明明亮透徹的眼睛直勾勾看著陳長川,陳長川清了清嗓子,盡量自然道,“他過得很好,不需要擔心,不會回來跟你爭。”

聽聞那個‘真的’過得好,白綺恩心下松了口氣,“這樣我就放心了,希望她的丈夫對她好。以後她要是有什麽困難你可要盡量幫她啊。”怎麽說都是爹爹娘親的親生骨肉。自己頂替了她的人生享受了榮華富貴。

陳長川,“……”

他坐好回自己座位上,拿起茶水,掩飾眼中的尷尬和興奮,“你有沒有想過當年義父義母誕下是個男嬰”說完他優哉游哉喝起茶水,味道不錯。

白綺恩皺眉,有沒有搞錯,怎麽可能,她轉身對陳長川道,“你開什麽玩笑,這誰信啊,誰家父母連自己生的孩子男女不分,眼瘸啊。不可能事情,你不要開這麽無聊幼稚的玩笑,沒人相信。”邊說邊可笑擺擺手。

陳長川邊喝茶邊道,“我是以防萬一,萬一要是男的呢。”

白綺恩給陳長川這無聊幼稚的話逗樂了,“長川,你怎麽跟霜雪一樣傻,要是男的,他有手有腳有力氣,還有臉跑回來跟我爭,長川,要真是那樣,你給我剁碎了他,餵狗。長川,長川,你小心點喝。”她後面話一出來陳長川吞咽到一半嗓子的茶水不上不下,嗆住了,不住咳起來。

他彎腰捂著嘴巴不停咳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心道,“綺恩,你可真對得起我啊。”

白綺恩見他咳嗽厲害,不知道要怎麽辦,學著他以前為自己的撫摸順氣樣子要繞過去給他順氣,她奇道,“怎麽回事,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喝個水也能嗆著啊。”手上一沈,她擡眼見原是陳長川搭在自己手背上,他將自己拉過來,一下去拉到他面前。

白綺恩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他,手要抽出來,轉身要離開,陳長川故意伸出一只腿,白綺恩沒看見不小心一下子絆倒了,陳長川順勢用搭著手反手拉著她拽著她,將人帶到自己大腿上。

白綺恩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坐在陳長川大腿上,感覺怪怪的,她秀眉微蹙略有氣憤道,“長川,幹嘛把我拉到你腿上。”

陳長川憋著內心歡喜面上為難無辜道,“我不是見你要摔倒嗎,難道讓我見你摔個狗吃屎嗎。”

陳長川話一剛說完,腦袋上挨了白綺恩一薅,“你才摔個狗吃屎呢。”說著使小性子薅住他毛往前揪。

陳長川頭發疼心裏甜絲絲,低聲嚷道,“頭發掉了,頭發掉了,綺恩,你繞過我吧,我錯了不行嗎。”

白綺恩鼻孔輕輕出氣,重重哼了一聲,將人揪到自己面前,看著他扭曲疼痛的英俊臉,得意道,“長川,我告訴你一件好事。”

“什麽好事”陳長川順著力度往白綺恩身上湊,眼睛上臺盯著白綺恩清麗絕倫的美麗臉龐,這個可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人啊,怎麽看都不會看厭。

“我要跟宮南羽在一起。”白綺恩得意洋洋很自豪說出來,她松開手搡開陳長川刻意湊近她身子的腦袋,“怎麽樣高不高興,意不意外,驚不驚喜。你沒想到他這麽優秀人會主動喜歡上我吧。”

陳長川摸了摸被揪得生疼的腦袋聞白綺恩話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先是楞住而後他沈臉豎眉道,“不行,你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他配不上你。”除了我以外哪個般配得上你。

綺恩,你是我的。

白綺恩被他冷硬的語氣驚到了,陳長川居然敢用這樣強硬的語氣跟她說話,他以為他是誰,又不是她的什麽人,她霍地一下跳下去站起來,圓目瞪著陳長川道,“你什麽意思,你憑什麽不許。你又不是我什麽人,宮南羽風光霽月一般人物,我怎麽不可以。”

陳長川猛地站起來,同樣硬瞪著白綺恩,他覺得五內俱焚,白綺恩不是不懂這些嗎,怎麽忽然要跟宮南羽在一起,她明白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嗎呼吸有些粗重,“我是你”

他不想說自己是綺恩的義兄,什麽狗屁兄妹情,我是她男人,綺恩的男人,可這話一時間要怎麽說的出口,綺恩一下子能明白嗎。

他鼻腔裏噴灑出熱烈滾燙氣息,好似兩條火龍一般,粗重而長沈,“總之我說不行就不行。上次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為你是我的女人,故意擄走你事情你忘了,他是怎麽對待你。”

白綺恩覺得陳長川欲言又止,話一點兒不通,挺直腰板,更加理直氣壯反著他說話,輕描淡寫道,“我原先是不想搭理他,現在,我改變主意,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我樂意,我喜歡他,跟他在一起我開心自由輕松。”

陳長川給白綺恩突如其來的驚喜驚得腦袋青筋直跳,按理來說他應該冷靜下來,可是白綺恩處處跟他反著來,擰著幹,自己掏心掏肺明示暗示她都不明白,怎麽宮南羽那混蛋一說她就懂了,她是那種容易懂的人嗎

比起她懂了他更害怕綺恩是認真的,他盡量放松語氣,“綺恩,別氣我行不,咱們就算是吵上百十來回架也是一家人,宮南羽到底是個外人,你為了個外人怎麽氣我,你不心疼啊。”

怎麽不心疼啊,可是白綺恩拉不下臉,白綺恩拉不下臉,陳長川可是願意為她折腰的。

白綺恩心思他如何不懂,她就是個好面子的人,他突然軟面條似倒在白綺恩身上,裝得煞有其事虛弱無比樣子,“綺恩,別離開我,別氣我。我喜歡你。”然後徹底閉著上眼睛由著被他驚嚇到的白綺恩摟著。

白綺恩急得滿臉通紅,眼眶發紅,卯足力氣緊緊摟住軟得不像話依靠在自己身上的陳長川,不住叫喊,拍打他的俊臉“長川,長川,你別嚇我啊,長川,長川,我不氣你了,我不氣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你是家裏人,我當然喜歡你,長川……”叫喊都後面都帶上哭腔,邊哭喊邊把人往自己屋裏頭床上拉扯,拉著這個大個子挺費力氣。

她真害怕,害怕長川什麽舊傷發作,她糊裏糊塗瞎應著。

陳長川是心安理得由著她拖抱著自己,總之全靠在她身上了,聽到她說喜歡自己,還是挺開心,結果還是那種喜歡,估計這個家夥還是沒明白自己心啊。

這個笨蛋綺恩。

作者有話說:

預收《克妻王爺的雙世寵妃》

陸伊伊——江湖人稱怪盜“飛燕子”(自號)。輕工了得,世上沒有她偷不到東西。

常在河邊走,一次不開眼偷了個俊美華服男子銀子,給一掌拍死。

“你等著,老子活過來一定,一定躲著你走。”

投胎時候地府名額飽和了,閻王安排她重生到陸家嫡長女陸少宮身上,被繼母逼著替妹妹陸知歆出嫁。

嫁給易王穆文鈞為王妃。

傳聞易王容貌昳麗比潘安徐公有過之,就是統軍壓力大,性子暴躁,殺人跟玩似,還克妻。

這對她來說小意思,性子克妻什麽不要緊,她是死過一回而且有身手在身,怕他不成。

當了王妃不僅銀錢大把大把的,郎君還俊美,這便宜不占不是她啦,閻王爺真夠意思。

收拾嫡母嫡妹後上了花轎歡歡喜喜嫁過去。

燈火明亮,紅蓋頭掀開,看著眼前身著大紅喜袍渾身散發著生人莫近寒冷信息男人,陸伊伊整個人石化了,

這,這,殺身之仇

咬牙



王爺穆文鈞語氣冰冷,“你睡西廂房。”

陸伊伊內心松口氣,“謝天謝地。”

王妃容貌嬌美,性情純真,穆文鈞從開始的漠然,提防,到心動。

一年後,誕下小世子。

一月後,王妃不見了,卷了王府大半身家跑路。

王爺抱著孩子咬牙,“找,給本王往死裏找。找不到你們就死。”

找到後,王爺抱著孩子傲嬌道:“孩子沒吃奶呢!”

PS﹕女主表演小天才,又茶又作又秒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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